蹲在街口的一处矮墙上,一动不动。 不远处,就是永安渠。 渠畔一家酒肆,店小二正慌慌张张收起酒幡,然后把两盏灯笼,挂在门头上。 那店小二挂好灯笼后,从肩膀上取下手巾,甩了两甩,转身走进店里。 十几个黑衣人,从街角巷陌中走出,迅速向酒肆逼近。 砰! 一声巨响。 酒肆的窗棂碎裂。 一个人影从酒肆里飞出,重重摔在了地上,赫然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