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。”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,把里手里的茶杯,在指尖旋转着。 “郡公,何出此言?” “阿弥,朝堂上的事,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。” 停了一停,他斟酌着用词道:“你我不是外人,我就稍微指点你一下,此次,其实是贞观年间留下来的余脉。” “呃,我没明白。” 李客师放下茶杯,双手置于膝前,两眼远眺昆明湖,以一种回忆的语气道:“太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