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过一回?” 长孙无忌将手里的卷宗向桌上随手一掷:“那又如何。” 从他的话里,听不出任何喜怒。 “国公,自前次谋逆案,名单所录之人都已逐一清除,只有这苏大为有些蹊跷。” 一名灰衣人单膝跪在长孙无忌面前。 长孙无忌两眼微闭,手指在桌上,在方才的卷宗上轻轻敲了两下:“说来听听。” “喏。” 灰衣人抱拳道:“经查,苏大为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