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应该是早夭之相,如今不但没夭折,反而活得比谁都滋润,奇哉。” “师父,你那套相人术就别提了,要是有用,我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。” 安文生向着袁守诚,笑容有些勉强:“你当年还说我有当将军的命。” “呸,那是你自己不争气,自己不愿意在官场就职,怎能怪我?再好的命,你坐在家里,难道富贵能从天上掉下来?” “是是是,您老说的对,那还不是跟着您久了,听你说的那些事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