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都得受军法。” 阿史那道真说了一句。 山洼里,连同其余五十名斥候,人人都沉默下来。 程知节虽然平时嘻笑怒骂,但在行军法上,却从没有手软过。 进兵途中,有名后勤官运粮延误了日期,头颅便悬于旗下。 自己这一伙斥候,从出发一刻起,便只有两条路—— 要么成功, 要么,死。 凝视着跳动的篝火,苏大为再一次陷入深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