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那贺鲁如此表现,心里将他又看轻几分。 之前叛出大唐的时候,你小子可不是这么说的,如今兵败,如果你自裁了,我还敬你是条汉子,现在不但贪生怕死,还把锅都甩在儿子咥运头上,可谓是无耻至极。 “既然你明白该怎么做,那便好办了。” 苏庆节在一旁冰冷的道:“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了,你应当清楚,如果玩花样,会是什么后果。” “明白,咥运本就该死,他不死,我便活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