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有些泛酸。灼灼的,又有些烫。似乎下一刻就要落出泪来,却又迟迟没有动静。 她想,自己是有多久不会哭了。 晏绮宁试着轻轻推了推她,“长姐?” 晏锦抬起头,目光冰冷。 晏绮宁尴尬的收回手,挪开视线:“长姐您放心,爹平日里虽宠季姨娘,但是这次归来一定会为你找个公道的。” 半响后,晏锦轻声地说:“嗯。” 晏绮宁静静地陪晏锦坐着,直到向妈妈挑了帘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