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进屋,而是拿起放在枕边的小纸条。 只见,纸条上的字迹依旧隽秀。 等。 晏锦哑然失笑,沈砚山真的是太高估她了,她又怎么可能猜的出这个字的意思。 等……要她等什么呢? 早知道,她应该在小白飞走之前,写个纸条问个清楚。 晏锦打了个一个哈欠,然后掀开锦被,替自己披上一件小袄,准备起身给自己倒一杯茶水润润嗓子。结果,她刚下了床榻,香复便从外面推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