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举的事情。 似乎,只有血液,才能洗刷她多年来的怨气和怒气! 她恨……恨那些出生便和其他人与众不同的女子。 只是,季姨娘想到了最糟糕的结局,无非是多杀几个人。 她万万没想到,会是这样的结果…… 这个人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 “我……”方才还振振有词的晏谷兰,彻底的傻了眼。她紧张地退后了几步,然后紧紧地抓住季姨娘的手,“爹……我方才乱说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