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妈妈知道这个时候,自己只需要安安静静晏惠卿讲便好。 她取出一些药酒后,才轻声地答了一句,“老奴不知!” 沾了药酒的棉球落在晏惠卿脸上,晏惠卿也没有呼疼。 她似乎对这个伤痛,从起初的惊慌和失措,慢慢的,也就已经麻木了。 晏惠卿眼神茫然,喃喃地说,“是个了不起的人物,非常的了不起!清平侯府和父亲的来日,或许能仰仗他!” “四小姐!”蓝妈妈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