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又说了一句,“可是,你很危险!” “我何时不危险了?”谢良恬抬起头来,看着周围花灯,将街道照的仿若白日,“再过几年吧!我得帮帮这个孩子!” 小古不再言语,只好点头,“属下知道了,属下暂时不会遣散他们的!” 谢良恬笑了笑,这个笑,却比哭泣更沧桑。 他转身朝着马车走去,小古跟着走了几步,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问了谢良恬一句,“大人,今年不买花灯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