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舒的话顿了一顿,目光瞬间变的十分锋利,“不对,我不应该说是像,而是完全一致!晏小姐的笔迹,和我的一模一样!” 若不是刻意为之,怎么可能连他自己都分不清,这是不是他写的东西。 平日里一副风流的解舒,一改往日的模样,微微的敛目。 解舒唇畔唯一的笑容,都变的有些恶狠狠的。 此时的他,像极了一个危险的野兽。 晏锦没有回答,而是看着信函边上,茶盏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