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。 晏绮宁没有被训练过,自然害怕这些。 晏锦没有打她,只是缓缓地将手收了回来,“方才有虫子落在你身上了,我想着你既看不见,所以想帮你抓住,没想到,阿宁居然……能看见?” “长姐……”晏绮宁脸色惨白,声音有些可怜,“我……我其实……” “你方才说,想远远地看看父亲,又想看看父亲住的地方,阿宁——”晏锦顿了顿,又继续说,“你既然能看见了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