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抬起手,理了理晏锦落在额前的碎发,“不愿意吗?” 晏锦怔了怔,摇了摇头,又觉得不对劲,然后又点了点头。 她这般动作,和平日里的沉稳,根本不像是同一个人。 她闭上眼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“愿意的!” 沈砚山目光神幽,唇角微微上挑。 晏锦看着沈砚山的伤口,赶紧转移了话题,“还疼吗?” 沈砚山身子僵了一僵,他其实并不是个怕痛的人,而且方才重大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