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能耐,怕也是难成大器的。 她拿起嫁衣,触摸着那些精致的刺绣线条,心中竟生出一种念头来,这嫁衣穿上去,是真好看的,若旁边站的人是他…… 手中顿时一空,嫁衣从她的指尖扫过,被人扯了去。 她抬起头,看到脸色苍白的陈瑾宁站在旁边,嫁衣已经落入她的手中。 她身上包扎数度,有两处已经染血,是她起身行走牵扯了伤口导致溢血。 但是依旧站得笔直,她站立的姿势和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