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送过去。” “那母亲以为,我们能如何?”陈侍郎问道。 陈母道:“不送过去又如何?我便不信她能只手遮天。” “哥哥,我不去!”陈幸如怒道。 陈侍郎彻底没了主意,求救地看着岳父江宁侯,“岳父,您看该如何?” 江宁侯淡淡地道:“你琢磨着办,靖国候夫人是个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的人,她亲耳听到幸如辱骂她,怎肯轻易罢休?不过,她倒是个言出必行的人,说了不伤她一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