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露出赤红的肉,上头渗着细碎血珠子,蜿蜒而下,像一条条长在身体外的血管。 皇帝本身不耐烦,但是,看到如此精致的功夫,竟也耐下心来看。 割完了胸口和脸,便拿出一根长长的针,在耳朵外头刺孔,他们倒没有刺入耳中,只是一味地布着细碎密密麻麻的小伤口。 细作又狂笑,“南监,不过如此。” 苏意冷冷地看着他们,也不做声。 刺完小孔,便有人端来一碗东西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