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不是我的血。” “那是谁的血?”瑾宁拿过毛巾,帮他擦拭,心脏还没回到原位,“这进门就看到你在擦血,可吓人了。” 钱嬷嬷笑着进来道:“大将军也是方才才回来,回来的途中猎了一只山鸡,说是要给您补补,他还亲自去杀鸡呢,结果就弄成这样了。” 瑾宁笑道:“我的大少爷啊,您哪里做过这种事情啊?” 靖廷郁闷地道:“哪里就没做过?只是没想到这山鸡都割了脖子,还这么生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