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已经没了,你节哀吧。” “什么?”瑾宁骇然,“你说什么?” 靖廷眸子里闪过一丝怜悯,“你别激动,不利于你的伤势恢复,留着这条命吧,留着这条命,你还可以回去为你儿子报仇。” 瑾宁听了这话,几乎心魂俱散,但是,这悲愤之声还没吼出来,就发现不对劲了,他说为你的儿子报仇,而不是我们的儿子。 还有,他的手,外头这天气,那无处不在的严寒,都告诉她这不寻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