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这位姑娘昨日为了救我,受了很重的伤,所以,事急从权。”陈守业对周氏解释道。 “我说刚才走路的姿势……,怪我怪我。”周氏听了陈守业的解释,赶紧道歉,满脸诚恳,甄依只能笑着转头,忍下心头恨意,说了一句:“夫人不知者不怪,只是陈公子毕竟是您的儿子,不相信外人,纵使要相信自己孩子的。” 虽然体力上不能将周氏撕碎,但是刨个坑,坑她一把甄依还是很愿意的。 果然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