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刻,管家已经从安宁院中离开,周氏阴沉着脸坐在那里,奴才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,都找理由离开,偌大的房间中只剩下了一脸冰色的周氏和躺在榻上哎哟的陈守成。 “我之前就和你说过,你父亲他偏心,有事情的话来找我,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。”听着陈守成的痛呼声,周氏终是不忍,走上前为他检查,恨铁不成钢地言道。 “母亲不偏心,我求你件事情你都不答应,不过是个秦楼女子,不过是花点钱,母亲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