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事了,我就要收拾行装回靖边了。”看着面色哀伤的甄依,陈守业慌乱不已,不知道要如何劝她,只木讷地说着,话出口之后,就懊恼不已,面对甄依,他好像从来都不会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合的话。 “我知道。”之前她就知道,他能从战场上回来,就是因为陈敬臣的身体不好,怕是没有多少时日。 “你呢?要回京吗?” “不知道,我是偷跑出来的,回去我母亲定然不会轻饶了我。”想到母亲,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