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?” 赵昶闻言低下头,慢条斯礼地系好外袍的带子,“你可以叫我阿霑......” “阿占?”苏鲤头一歪。 赵昶很无奈,对他伸出手,“把手拿来。” 苏鲤乖乖地伸出手,赵昶拿过她的手在她手心里认真地写下一个‘霑’字。 苏鲤突然眼前一阵恍惚,似乎看到曾经也有这么一个男子拿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写字。 她急忙摇头,甩掉那些画面,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