魄相当有存在感,苏鲤突然第一次有些脸红不敢直视他,半低着头,等赵昶走近。 赵昶一屁股坐在长榻上,苏鲤绕到他身后,拿着干巾为他擦头发。 半晌了,两人都没言语。 屋里暖融融的,两人气息相缠,分外融洽。 不知何时,苏鲤早先对他的成见和害怕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荡然无存,反而和他处的最是自然,好似两人这辈子本该如此。 放下干巾,苏鲤轻声道,“今晚魏国公府送来名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