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悲痛! 苏澈叹息地用袖子擦擦眼角的湿泪,他实在替赵昶可惜,更心疼苏鲤。 苏鲤的眼光瞟着皇上,“义父可是按照我的方法为父皇施的针?如今父皇可是脱离了危险?” 苏澈颔首,“幸亏你送来的方子及时,当时我和你师叔们正束手无策,再耽搁下去,皇上怕是真危险了。如今我已为皇上割指放血,又按你下的方子煎了药,如今皇上只是睡着了,已经无碍。” 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