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着腿间的酸疼撑着身子坐起来,怔忡地盯着门口看了好一会儿,才抱着膝盖缩到床脚,将脸埋到双膝之中。 鼻尖有些发酸,她却感觉哭不出来,所有的眼泪好像都已经在前些日子流干了,如今的她,就只想离开这个压抑得让她窒息的牢笼。 第二天,她便发现自己宫里伺候的人全被换掉了,这次是一片全新的面孔。 用膝盖猜都知道,这是夜墨寒特意挑了放在她身边的眼线。 从她私放夜临渊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