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上官婉心的声音。 那女人就跪在床榻之外的不远处,哭得梨花带雨。 “求陛下饶恕,婉心真的不是故意冒犯您,还请您明察,婉心也只是听命办事,不得不做啊。” “听命办事?”墨千城咬着这四个字,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玩味,“你听谁的命?” “自然是皇后娘娘的命令。” 上官婉心条件反射地将所有事情都推给上官云曦,因为在她的认知里,上官云曦是她的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