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明处处都比玄琪优秀,可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努力你都看不见,为什么你就是不给我机会?”那人捂着胸口不住流血的伤口,不甘心地又问一句。 “你是在某些方面比他厉害,可惜心胸太狭隘。” 这一次,夜琰终于肯回答他的问题,但是语气却依旧不善,“最后一场比试是怎么赢的你心知肚明,如果是玄琪的话,他肯定不会为了取胜,暗中自己挚友的衣服上撒散功粉。” 闻言,躺在地上的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