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大牢,请问您现在有什么想法呢?” “没什么想法。”夜琰云淡风轻,歪头望着地上的脏乱的草堆,“倒是想起了从前在南楚,第一次陪你蹲了人族的大牢,当时好像有人因为怕老鼠,蹦到本君身上,死都不肯撒手。” “几百年前的事了,现在拿出来说,有意思吗?”云浅鄙视他。 夜琰笑,视线扫过她脚边:“当然有,比如你现在可以看看脚下,那是什么?” “吱吱……” 不用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