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似乎看到了他的紧张和无措,男人的劣根性,无处不在,潘森越是这么紧张和无措,他越是愉悦。 甚至,他都分不清楚,为什么会这么愉悦。 潘森,“当年你为什么不辞而别?” 欢欢笑容一敛,那段时间里,他的脾气不怎么好,甚至……伤害过他。可潘森却从未责备过他,一句重话也不曾说。 “阿爹找到我。”欢欢淡淡说,“但凡见过我的人,要么被他洗了记忆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