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爹习惯啦。” 江小茶倏然看向欢欢,有点凶,欢欢一怔,“怎么了?” 他说错什么话了? “这种事,怎么会习惯?”江小茶蹙眉,“你说的是什么话?” 欢欢尴尬地挠挠头,他没心没肺惯了,似乎除了心疼江小茶,不太会心疼盛景,且在欢欢心里,男人嘛,受点伤也没什么,盛景是不死之身,死亡对他而言和受伤是一样的。 “……” 江小茶倏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