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是有耳洞的,为了舞台效果,戴了很多次耳钉。 “我给你打,不疼。” “来!”欢欢根本不怕疼,扎一个耳洞也很简单。 潘森揉着他的耳垂,欢欢的耳垂有一点小小的冰凉,被他捏在手心里把玩,耳朵渐渐地染上了潘森手心的温度。 两人靠的太近了,欢欢都能闻到人鱼身上的沉木香。 “你擦了什么香?”欢欢鼻尖倏然凑上去,在他脖颈上闻,这动作格外的勾人,也格外的令人遐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