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 潘森双手撑在栏杆上,把欢欢困在他的胸膛和栏杆之间,动弹不得,人鱼身上自带着一股淡淡的松木香,像是人鱼油脂燃烧的味道,他的脚尖抵着潘森的脚尖,微微一动就碰触到他,欢欢呼吸都放轻了,仿佛呼吸重一点,两人的气息就会交缠在一起,亲昵而无措。 “上一次在我家看电影,还记得吗?”潘森侧身在他耳边轻声问,热气往他的耳朵里钻,潘森清清楚楚地看到欢欢的耳朵一寸寸地变红,染成了鲜血的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