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呼吸,“我只是摸了一下尾巴而已。” 你不能不讲道理的! 潘森鼻尖抵住他的脸颊,轻轻蹭了蹭,“不止,我说的肌肤之亲是男欢女爱,该做的,不该做的,你都做了。” “你……骗我。”欢欢咬牙,然后想起人鱼肩头上点点红痕,又有点不确定,他真的禽兽了吗?对一条人鱼发青? 不可能的! 一定是他骗人! 潘森摇头,似是憋着笑又似是怜悯,“欢儿,我遇见你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