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娘告状。” “阿娘恨死你了,我在她肚子里就感受到了,她差点杀了我,因为我身上流着你的血,是我哭着喊着不要死,她才心软的,你以为她生了我是给你留后吗?你多大脸啊。” …… 欢欢几乎是麻木地站在墙壁上的囚禁冰墙里,只有寒冷能够暂时压住他的疼痛,可这是他噩梦的地方,这里是他挥之不去的伤。 他脑海里,都是当年的恨,以为淡忘的记忆,就这么一幕一幕地浮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