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抗都没有,手脚冰冷而僵硬。 “宝贝儿,我回来了。”潘森鼻尖蹭了蹭他,“你要冷落我吗?说句话,我都很久没听到你的声音。” “我好像……在做梦。”欢欢如实说,梦境还如此的真实。 “经常梦见我吗?” “是。”欢欢哽咽,“每天都梦见。” “我也每天都梦见欢儿。” 欢欢仿佛是一个重症肢体僵硬患者刚得到治愈,手脚终于恢复了知觉,轻轻都搂上他轻薄的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