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咬着下唇,血液里,像是有虫蚁在爬,她在极力与这股难捱的感觉对抗,被修身白衬衫包裹着的上身,不停往前拱起,后脑勺靠着椅背,头一再地仰高。 额头上,早已沁出细密的汗滴。 “我怎么会在你的车上?!夜七,你是,是故意的!”夏禾咬着牙,气愤地问,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 “冤枉!我看你们迟迟没打到车,才过来的。”驾驶位上,气定神闲的男人,俊脸隐没在幽暗里,他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