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左边脸颊用冰块敷着,冰块外裹着一层毛巾,那种火.辣辣的灼痛感已经消失。 “还不高兴啊?明明受委屈的是我诶,还要我反过来安慰你!”还穿着淡蓝色手术服的夏禾坐在凳子上,看着板着一张冰山脸的夜七道。 刚刚,她都准许他去抽根烟了。 夜七伸手将她的手拿开,他帮她捂着冰块,垂着眼眸看着她:“就是因为受委屈的是你!老子才更不痛快!” 他还是一副气炸毛的样子,作为男人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