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结实的手臂上,染着已经见干的血迹,看不清伤口多深。 深夜,摆放着很多绿植、花草的房间里静悄悄,静到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。 陆小滚一副“废话,我受没受伤你没看到吗?要你拿药箱干嘛?”的表情,好整以暇地看着木头似地愣在茶几对面的林杨。 林杨被他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,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: “你,你还是把伤口处理一下吧,要是很深的话,还得去诊所处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