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灿没有再和凌宇计较名字的事,人家自己乐意叫什么就叫什么,与她没有关系。 “不知道友可找到了出去的办法?”方灿始终显得彬彬有礼。 此时的凌宇,身上也不在有浓烈的杀气,只是面具之上那种深深的悲伤之感始终萦绕。 “没有,我连这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。” 方灿不相信,这可是第二层,说明凌宇绝对不是刚进入,既然如此,两人来意应该是相同的,不可能不知道这是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