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会揍她,骂她了。 摸摸左侧的腰上那条长长的疤痕,所谓的“妈妈”用火钳子烙的,红肿,溃烂,不知道是自责还是吓得,抱着她又哭又喊,好像真的是被逼无奈似的。 从小到大,她从来不敢在公共浴室洗澡,不敢穿任何露腰的短衣。 所有的一切胆怯,都是那个女人留给她的。 春节,她在医院看到那个女人,一瞬间,脑袋跟涌出血似的,她想上去厮打一番。 最后,她还是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