嘤鸣听了这番话总算松了一口气,可旋即太后话锋一转,语气瞬间凛冽:“只是你既然读了女则与女训,怎么竟也敢如此专宠魅惑皇帝?!” 嘤鸣额头瞬间沁出冷汗来,急忙叩首道:“嫔妾不敢!何况皇上从不耽于女色,只一心专于朝政,又岂是嫔妾蒲柳之姿所能魅惑的?何况自古以来,只有昏君才会为女色所迷,明君是断断不会的!” 太后听得眉头一皱,偏生无可反驳嘤鸣的话。若她还继续以狐媚问罪嘤鸣,岂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