吩咐徐晋禄:“立刻去打听,归雁在押解去慎刑司的路途中。可遇见了什么人,发生了什么事!” “嗻!”徐晋禄飞快退了下去。 嘤鸣深深吸了一口气,几步走到庆贵人身边,便坐在了床头的一个青花瓷绣墩上,“如此可见,必然是收买归雁的人杀了她。” 庆贵人垂首,暗自咬着自己的嘴唇。咬得几乎嘴皮破裂。她恨恨道:“如今最有心害我的,除了她,还会是谁?!!” 是啊。除了瑞贵人,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