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白天都懒洋洋的。 这样悠闲的日子,一直持续到冬日来临。 景明堂外雪扑簌簌下着。天地一色洁白如许,堂外的两株西府海棠树上已经挂满了积雪。只露出几点嫣红的海棠果,嘤鸣站在廊下,身上披着一件去年冬天穿过的品红缂丝菊纹里貂皮的斗篷,手里捧着热烘烘的手炉。倒是悠闲惬意。 半夏却满脸含着怨气,“今年冬用的皮子和缎料,奴才瞧着。里貂皮和乌拉貂皮都是次一等的,毛色也杂!那些绸缎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