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!”永琚不好意思地笑了,歪着身子便往嘤鸣怀里拱。 嘤鸣伸了个懒腰爬起来,把永琚搁在腿上,把七彩丝线从儿子脸上摘干净,将结子仍在一旁,便问弘历:“景仁宫那儿……还好吧?” 弘历神色顿时变了,他凝色肃容道:“做了一整夜法事。喇嘛说,废后已经送走了,就是不晓得还会不会再回来。”转头。他又微微释然,“你昨晚睡得倒是极好。” 嘤鸣笑容有些讪讪。 唯一不好意思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