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竟然一口应允了。但是,既然应允了,可为什么……过了才不到两年,说过话竟然这么快就自毁,是否来得太快了些?! 弘历喉咙干哑得发涩,涩得无言语对。 嘤鸣只觉得胸腔中俱是愤懑,若他一开始不答允,那么今日她也不会如此怒愤,几乎不能自遏。 才十个月不见,难道枕畔没有女人,他就那么耐不住吗?!或者说男人都是这样?! 因为愤怒,嘤鸣的牙齿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,她下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