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贝勒的声声凄婉,句句含哽带噎,他跪在殿外已经大半日了。 “额娘侍奉汗阿玛多年,从来都是温顺安分,额娘岂会伤害一个无辜稚子?!求汗阿玛明鉴啊!!”五贝勒撕扯着已经干哑的嗓子,哀求不止。 弘历盘腿坐在罗汉榻的明黄色盘龙纹引枕上,眉头紧皱。愉妃素来温敦,连宫女太监都不忍苛待半分,若说她会加害小九儿,弘历也难免有些觉得不可思议。 可是——愉妃与纯贵妃的不合,他也是知晓的。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