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忘了时辰了呢。” 秀嫔“呵呵”一笑,皮笑肉不笑。 二嫔这才跪安,离开了海晏堂。 嘤鸣敛了笑容,冷淡地将那抹额从弘历手上一把夺了过来,丢回了盒中,吩咐道:“搁在库房里吧!” 弘历道:“绣得的确不错,怎么不戴上?” 嘤鸣指了指殿中燃得通红的炭盆,淡淡道:“屋里这么暖和,我戴抹额做什么?!” “哦。”弘历暗自点头,倒也没多想。 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