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有怨,我与我们爷有恨的,便只有五爷了。” 嘤鸣忍不住摇头了,“荣王身子不好,而且还在圈禁中,他如何做得了这些事?何况——”嘤鸣笑着看了昭绘一眼,“他倾慕你多年,绝不愿做出伤害你的事情。”——这点似乎是毋庸置疑的。 荣王将这份爱慕深藏心底,生恐坏了昭绘名声,又怎么会害死她的孩儿呢?! 昭绘苦笑了笑:“都这个时候了,姑母还这般打趣我。”顿了顿,昭绘道:“我也不愿意相信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