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连她都怀疑自己孙子过来的初衷了。 这才不到正午,鳞飞已经来她这里两次,第一次无可厚非便是孙子给自己请安,可是第二次,也就是刚刚,鳞飞并没有说来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,好像是刻意又像是无意的为了某人而来的。而且自打他进到了自己的屋子,眸光始终注视在那丫头身上,跟自己也没有说其他多余的话,从进来到离开,不足半盏茶的功夫。 “莫非鳞飞看上了那丫头了?” 程兰冷不丁的说出